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;荣曜秋菊,华茂春松
手如棚陪柔荑,肤如凝脂,颈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娥眉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
清水出芙蓉粗闹,天然去雕饰。
虢国夫人承主恩,平明骑马入都门。却嫌链凳蠢脂粉污颜色,淡扫娥眉朝至尊。
足下蹑丝履,头上玳瑁光,腰若流纨素,耳著明月当,指如削葱根,口如含朱丹,纤纤作细步,精妙世无双。
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
愿把西湖比西子,浓妆淡抺总相宜
所谓美人者:以花为貌,以鸟为声,以月为神,以柳为态,以玉为骨,以冰雪为肤,
以秋水为姿,以诗词为心。吾无间然矣。
1.古人描写美女的诗词曲赋多如过江之鲫,最早的恐怕是《诗经》上的“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,颈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娥眉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”了。屈原写湘夫人之美:“帝子降兮北渚,目眇眇兮愁予。袅袅兮秋风,洞庭波兮木叶下”令人想象一位美女独立在洞庭秋色,烟波淼渺之外高秀绝尘的神采。汉乐府古诗写焦仲卿妻子的美是“足下蹑丝履,头上玳瑁光,腰若流纨素,耳著明月当,指如削葱根,口如含朱丹,纤纤作细步,精妙世无双”。杜甫的“绝代有佳人,幽居在空谷”,“摘花不插鬓,采柏动盈掬。天寒翠袖薄,日暮倚修竹。”洗尽脂粉的无限佳丽。
怎样才算美女呢?古时没有定论。明眸皓齿,沉鱼落雁,闭月羞花,大多说的是面容和表情。至于体型,汉瘦唐肥吴细腰,差别甚大,不一而足。汉皇宠爱玲珑纤细的赵飞燕,夸她能作“掌上舞”,宫女们也以瘦为美。到了唐朝,形容美女若银盆带拿、满月,体态丰腴,以肥为美。“吴王爱细腰,宫中多饿死”,包括三寸金莲,己经走向病态美了。其实,牡丹富丽华贵,兰花素雅高洁,各有所爱,何必按照帝王和男人的喜爱折磨自己。“女为己者容”,化妆、护肤、润发,都可增添美丽,天质本色岂不更美!宋玉的《登徒子好色赋》表面上是到底宋玉好色还是登徒子好色?实则是关于女性美的看法。登徒子之妻,蓬头发,蜷耳朵,遮不住牙齿的嘴唇,稀稀疏疏的牙齿,走起路来弯弯曲曲,驼着背,长着疥疮。自然算不上美人。宋玉的东邻之女,岩喊身材好,“增之一分则太长,减之一分则太短”;肤色好,“著粉则太白,施朱则太赤”;她的眉毛如翡翠鸟的青黑色羽毛,腰像束绢一样柔细,牙齿洁白整齐。她嫣然一笑,能迷住所有的王孙公子。虽容貌美而作风轻浮,还称不上美女。郑、卫郊野上的采桑女,在春末夏初的绿野上,肤色光洁,容貌美丽,配上那和暖的阳光,悦耳的鸟声,别具丰采。这才是美女,流目含情,一种心灵上的相互眷恋,一种精神上相互亲近,人生需要有较高的格调和情调,情人眼里出西施是也。
印度《创世纪》中说,上帝在创造女人时,采花的美丽,鸟的歌音,虹霓的彩色,风的柔态,浦的笑容,羊的温柔,狐的狡猾,云的难以捉摸和雨的变幻无常。明代诗人张潮说:“所谓美人者,以花为貌,以鸟为声,以月为神,以柳为态,以玉为骨,以冰雪为肤,以秋水为姿,以诗词为心,吾无间然矣。”这些说的都是美女的天然丽质。
唐人张祜有一首《集灵台》绝句,诗曰:“虢国夫人承主恩,平明骑马入都门。却嫌脂粉污颜色,淡扫娥眉朝至尊。”虢国夫人,杨贵妃之妹,“不施脂粉,自有美艳,常常素面朝天。”诗中的讽喻姑不论,虢国夫人的形象可以给我们另一方粗行野面的启发。她是明智的,不打扮,不粉饰,凭自己的本来面目朝见天子,却能艳压群芳,深得皇帝的恩宠。这使我们联想到,一个人美与否,关键不在矫饰,装点得过了头,反而有伤自己固有的美。浓妆淡抹,珠光宝气,会使人讨厌;朴素自然,不变本来面目,却能得到人们的好感。当代女人,为了美,或节食减肥,有的变成“豆芽菜”体形,甚至患了厌食症而夭折;或浓妆重抹,滥用化妆品,结果适得其反,弄得美荡然无存了。
健康是美的第一要素,内在美、外在美和自然美的统一,才是真正的美。
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。”此为大美。女人之美,诚如斯也!
1.翩若惊鸿,婉若游龙;荣曜秋菊,华乎枯哗茂春松---洛岁行神
2.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,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。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。泪光点点,娇喘微微。闲静似败租娇花照水,行动如弱柳扶风。心较比干多一窍,病如西子胜三分---林黛玉
3.沉鱼落雁,闭月羞花.---古代四大美女
手如柔荑,肤如凝脂,颈如蝤蛴,齿如瓠犀,螓首娥眉,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。
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。
虢国夫人承主恩,平明骑马入都门。却嫌举液脂粉污颜色,淡扫娥眉正李物朝至尊。
足下扰哗蹑丝履,头上玳瑁光,腰若流纨素,耳著明月当,指如削葱根,口如含朱丹,纤纤作细步,精妙世无双。